最近看了薛老师的经济学课堂,感觉受益匪浅,对一些人一些事有了不一样的看法。原来我们生活上的习惯,风俗,道德规范和制度等,它的设定和延续都是有道理和规律所在,这些道理和规律,就是今天我要讲的,这也是薛老师课程里的相关内容
科斯的忠告
现在很多人觉得,经济学就意味着曲线和方程式,经济学家们一头埋进象牙塔里,兴致勃勃地解决它们发现的问题,其高度却让人望而却步。
科斯把这种经济学批判为”黑板经济学”,他主张了解世界,先掌握经验知识,再解决具体问题的”真实世界经济学”。
2010年,科斯邀请一批来自中国的经济学家,到芝加哥大学举办为期一周的研讨会, 科斯103岁挂的,那年他是100岁,他是被院长推着轮椅来到会场,
然后他说什么呢?他说,”今天会议非常重要,不是因为我,是因为你们在,中国的经济学家在”他说了5遍
这话很重要啊,原因有两:
1.中国经济学家撬动的人口多,影响力就大;
2.西方经济学已经走上歧途,用了大量的数学,走上了僵化,中国经济学还没完全成形,还有发展空间
这就是科斯的忠告:”真实世界的经济学”而不是”黑板经济学”
好,现在,我想先提几个问题
飞机场旁边的民宅,成天受扰,居民是否应该要求机场作出相应的赔偿?
私有土地”风能进,光能进,国王不能进”吗?
人为什么愿意放弃自己给自己的产品和劳动定价的权利,进入企业工作,把自己的劳动力和贡献一次性地批发给企业,并接受企业经理指手画脚的指挥呢?
男女结婚各得其所,合作共赢,但礼金和嫁妆为什么总是需要呢?至今还在延续这种习俗?
交易费用的定义
假设铁路和亚麻的农场是同一个人所有;假设游泳池和酒店是同一人所有,假设麦田和吃小麦的牛是同一个人所有,有一个好处,他在做计算的时候,做衡量的时候,几乎不需要任何成本,只要自己脑袋里面打架就可以了,只要自己说服自己就可以了
但现实生活中,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…
1.哪怕一个人,晚上做的决定,睡下觉,明天早上起床,也许就有了不同的主意。
2.现实生活,我们是两个人,甚至更多人,那么人们到达成资源争用的协议,就麻烦多了
比如,人们会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,讨价还价的时候虚张声势,有时候不知道对方的存在,即使知道,也很难见面,语言不通,距离很远,还有相互敲竹杠的行为,所有这些行为我们称为”交易费用”
经济学家张五常:”凡是一个人的社会不存在,而在多个人的社会里存在的成本,就叫交易费用”
一个人的社会存在成本。比如今天打鱼,那就不嫩去打猎了,今天挖井,就不能修房子。成本是为达到一种目的而放弃另一种目的所牺牲的经济价值,也就是说,成本是放弃了的最大代价,所以哪怕只有一个人的社会。
有一些成本是一个人的社会不存在的,比如,不需要给自己的财产做公证.不需要给自己的房子加一把锁,不需要花钱跟人打官司,不需要监督别人的劳动,给他计工分
这些活动,在一个人以上的社会才存在,它们所产生的费用,就是”交易费用”
交易费用永远为正
在现实社会当中交易费用永远是正的,交易费用不是零,交易费用往往是很高的。
交易费用越低越好
我们一方面要理解交易费用当然越低越好,因为交易费用低的话,人们就能够更方便地进行交易,能够更好地配置资源,所以一个社会,交易费用越低是越好的。
但同时,有些经济学家做统计发现,现代社会越是发达、文明的社会,他们当中有些交易费用,不仅没有跌,而且在涨。比方说律师的费用、通信的费用、教育的费用。
他们因此得出一个错误结论:交易费用越高越好。这种看法是错的,交易费用当然是越低越好。但是为什么会看到在现代生活中,在文明社会当中,有些交易费用在不断上升呢?
原因在于,那些落后地区交易费用不是零,而是无限大,所以它们没有被纳入计算当中。
比方说通信费用,在过去没有互联网的情况下,你要交网费吗?在没有电话的情况下,你会交电话费吗?在没有邮差的情况下,你会交邮票费吗?不会交。那时候看上去我们不会因为通信花一分钱,而那个时候,通信的交易成本其实是无限大,而不是零。
是技术使得我们进行通信变得可能,这时候,我们的生活费用当中,就多了一项通信费。这通信费看上去是挺高的,但其实它比原来的无限高已经低了很多了。唯一的差别是,在过去它没有纳入计算,而今天它纳入计算了。
“科斯定律”的定义
当交易费用为0的时候,不管产权属于谁,资源都会落在最有价值的用途之上。
误解:很多人认为,科斯说现实生活交易费用是0,科斯没有这个意思
相反,科斯,他说,现实交易费用可大着,也就是意味着,要达到他所推测的结果—不管资源归于谁,所有都能够推到最高的用途上–当中的障碍是非常大
举个栗子,有个工厂喷黑烟,危害周围居民的健康。我们假定周围有5户居民,每户居民遭受的损失是100块,所以,黑烟造成的伤害是500元。
再假如,大家都知道,只要在工厂装个过滤器,那么居民就能健康地生活,过滤器价格50元,
根据科斯定律,在没有交易费用的情况下,无论法官把污染权判给谁,工厂都会装上过滤器
如果判工厂,工厂自掏50元装上;
如果判居民,他们就会凑齐50装上,让工厂装上;
但是,现实哪有这么好的事情?现实, 居民凑50,再跑到工厂说服工厂装上,这当中就有一系列的麻烦,
比如,这五户人,人口有多有少.小孩影响比较大,每户人家的小孩数目又不一样,污染程度又不一样,他们会愿意每个人平均出10元吗??
所有这些都是现实中的交易费用,而这些交易费用可能大到你无法执行的地步。
这个时候,初始界定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初始界定
思考:风俗习惯和道德规范为何如此重要?
有个老居民小区修建的时候没有装电梯,现在居民老了,需要一个电梯,但是,就七八层的楼,关于要不要装电梯,怎么装电梯,电梯的费用怎么出的协议,其中的交易费用相当高。
1.如果这几户人家明明可以达成协议,最后因为互相扯皮,互不认识,互相抬杠,交易费用过高,导致协议无法执行,这算不算市场失败?
不,这是世界的失败,是造物主的失败,人就是这样,互不信任。
2.由于存在交易费用的障碍,权利和资源无法达到最优化。这个时候,如果第三方,比如,政府和有识之士–经济学家,他看到资源应该被分配的方向,他们使用手上的权利,强制对资源进行重新分配,这样做是不是能有效地促进资源的有效的分配?
肯定是的,也就是说,我们鼓励第三方,在确认资源最佳分配的情况下,在知道资源如何使用更好的情况下,非常有把握的情况下,使用手上的强制力对资源进行重新分配。
这也就是所有制度,风俗,道德规范以至于政府,法院存在的最根本的理由, 负责完成对资源,责任,权利的初始界定。
你想想啊,生活一辈子,道德规范,制度约束有多大改变?很小是吧。
我们很大部分都遵循沿袭的习惯,就节省了很多重新计算的成本,重新讨价还价的成本,重新和别人协商的成本。
想想,如果交易费用为0的情况,一个人的社会里面,资源,责任,权利怎么分配都无所谓,随机分配都可以,因为咋们可以重新达成协议,资源可以重新调拨,重新落到更有用的地方上。
但现实呢,交易费用往往是很高的,由于现实中的阻力,所以初始分配就显得尤为重要,习惯,风俗,制度道德规范的就变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现实往往是通过沿用过去的习惯来节省成本。
所以凡是遇到传统的东西,我们首先要理解他,理解他为什么存在,为什么不能随随便便改
举个栗子,醉驾。
如果交易成本为0的情况,我们就不需要制定禁止醉驾的规则,因为爱喝酒的人和行人能达成协议,行人上街前可以联系爱喝酒的司机:我今天要上街,你能不能花钱请个代驾?
如果那个爱喝酒的司机不愿意,那个行人可以说:我帮你请。这是理想的状态,是交易成本为0才发生的。
显然,现实不可能,所以规则就变得重要了。法律规定“喝酒不能驾驶”,这是对爱喝酒司机的剥夺,他们会说:喝酒驾驶不是罪,撞人才是罪。规则为什么不设定撞人才罚,凡是喝酒驾驶就开始罚?
因为,各方付出成本不同。路人付出成本高不可攀:要识别哪个司机喝酒而选择避开。
倒过来,司机在喝酒前请代驾,这事的成本相对低。所以,我们的风俗习惯、道德规范,就把避免意外的责任加到司机上,形成“喝酒不能驾驶”的法律。
征地的权衡
政府到底有没有权力向私人征用土地,并把土地用到他们认为价值更高的用途上面去?
有人说,土地产权保护应该做到“风能进,雨能进,国王不能进”的地步,土地是私人绝对的拥有。别人一点权力都没有,政府一点都不能侵犯私人的产权。这种想法对于保护私有产权来说,当然有帮助。
但不合理。假如有个人到美国去买土地,他在美国的最北面到美国的最南面买下宽度一寸的土地,这样他就能把美国一分为二了。如果我们奉行刚才说的“风能进,雨能进,国王不能进”的原则的话,他就能把美国东西两侧所有的交通都给阻断了。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,也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。
政府动用手上的征地权,我认为就是合理的。
事实上,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规定:“假如没有公正的补偿,那么私人财产也不得被取用于公共用途。”
美国政府征用私人土地,必须同时符合两个基本条件,一是被征用的土地必须用于公共用途,二是征用时政府必须给予私有产权所有者以公正的赔偿。
所谓的公正补偿,比较容易确定,可以根据周边的地产的收购价格,让被征地者有一个参考。
所谓的公共用途,却没有一个明确界定。
2005年美国发生过一场“基洛诉新伦敦市政府案” 。
辉瑞公司想要征一块地来修建研发中心。它说修成后,能够多雇人,解决社会就业问题,同时向政府多纳税,多做贡献。算是公共用途。
在这块地上,有一幢粉红色的小房子,户主是一个名字叫基洛的女人,她不愿意把小房子卖给辉瑞公司,结果她就把帮辉瑞公司征地的政府告上了法庭。
这个案子后来打到最高法院去了。你可能会说,如果一家私人公司雇几个人交一点税,这就算是公共用途的话,那么哪家私人公司都有权力去随便征用别人的土地了,法官一定会站在这个女人基洛的一边。你可想错了。
这个案子,美国最高法院以5:4的比例确认基洛败诉,而她的粉红色的小房子最后被夷为平地。
更富戏剧性的是,最后辉瑞公司又决定不再修建研发中心了,结果基洛原来房子的这块地,变成了垃圾堆填区。美国也能发生这么荒唐的案子。
这个例子是要说明,在征地问题上,两边倒都不对,得中间取一个平衡。但问题是中间的平衡怎么取得,是一个没有确定答案的问题,还有待摸索。
香港的征地制度
根据香港的《强制销售条例》,只要不可分割的物业的90%以上的所有者同意出售,那么剩下的10%的业主,就必须出售他的土地,就必须出售他的资产。
到2010年,这个《强制销售条例》,又做了修改,从90%下降到80%。
到底是90%合理还是80%更合理呢?我们不可能有一个科学的界定。但这里的要点,是我们必须在私有产权和政府的征地权之间取得一个平衡,这是解决问题的基本方向。
我国大陆征地
我国大陆的征地,政府充当所有土地的唯一买家和唯一卖家,也就是说,政府是对土地进行统购统销的。
这样的问题是交易双方更偏向一边。政府确实应该具有征地的权力,同样政府也应该保护私有产权。在这两者当中,应该取得一个平衡。(误
平衡解
讲个黄石公园引入狼群的故事,黄石公园到底要引入多少狼,各方争执不已。最后人们找到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一头牲口,如果被咬死了,养狼的人要赔多少钱,这时候就能够找到一个平衡解。
宿舍的安静权
几个人住一个宿舍,当中有两位同学,他们要马上考试,需要安静复习;另外几个同学,想要办一个Party。那么这天晚上的安静权是留给复习功课的同学呢?还是留给那些要办Party的同学?
这时候我们就能够用上科斯定律了。我们说这个问题,不是谁伤害谁的问题,而是资源怎么使用的问题。我们可以让要复习的同学出个价,说他认为的安静权值多少钱,两个同学说值50块钱,那么加起来就是100块钱。但办Party的同学会说,如果咱们不在宿舍里面办,要跑到外面去办,至少得花上300块钱。
这时候要办Party的同学,说最多愿意出300块钱买下安静权。要办Party的同学愿意出的300块钱,跟希望能够安静复习的同学愿意出的100块钱,之间有200块差价,这200块钱就是这两种同学之间的交易剩余。他们在当中找任何一个数字达成交易,都会皆大欢喜。
最后办Party的同学只给260块钱,就能把安静权买下来,还省了40块钱;同时超出了要复习的同学的预期,他们拿到了260块,而不是100块。他们拿着这个钱,在外面可以找一个很好的咖啡厅,在那里有喝的,有吃的,好好地刷夜,好好地复习,这就是寻找合作解的一个例子。
无线电频谱争用
无线电频谱,就是我们听收音机的波段。两个电台之间,它们挨得很近,一个电台的信号就会干扰另外一个电台的信号。同样无线电传输也有这个问题,当时很多人都认为,像这种无线电频谱互相干扰的情况,一定得由政府来解决。
但是科斯说,不一定要政府帮忙,只需要把无线电频谱一段一段地切割开来,就好像停车场里面一个一个的车位,然后拿去拍卖,就可以解决问题了。
这个想法,在今天我们看来好像没有任何新奇之处,但是在当年,政府官员第一次听说这个想法以后,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蜜蜂的寓言
说起合作解,经济学家张五常还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,名字叫“蜜蜂的寓言”(”The Fable of the Bees: An Economic Investigation” )。
我们知道蜜蜂和果树是互相利用的一对,蜜蜂利用了果树的花蜜,而果树则利用蜜蜂来传授花粉,它们互相利用。问题是,它们之间的互相利用并不完全对等,其中一方会占另外一方更多便宜。
于是有一位经济学家,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米德(James Edward Meade ),出来说这是一种真正的市场失败。
他说,蜜蜂占了果树的便宜,但是养蜂人没有给果农足够的补偿,所以果树的种植就没有达到最大化,如果果农能够得到养蜂人一些补偿的话,他会种更多果树,这时候对蜜蜂采蜜,才会有更大的帮助。由于果农和养蜂人之间没有交易,所以这是一种市场失败。因此米德建议说,政府应该补贴果农,让他们多种树。
但是张五常去做了实地考察,他发现,其实果农和养蜂人之间,早就形成了互相付费的习惯,那里早就形成一个市场了。
在美国华盛顿州,苹果树的花蜜不足,蜜蜂传授花粉的贡献更大,这时候,当地的果农就向养蜂人交补贴。相反,在佛罗里达州,橘子的花蜜非常充分,而蜜蜂传授花粉的服务就显得不够,这时候倒过来,就是当地的养蜂人向果农支付补贴。
瑞格利球场的门票
瑞格利球场周边的房子顶上全是座位,每当瑞格利球场举办比赛,周围的居民也向别人卖门票,观众不仅可以进入瑞格利球场看球赛,他还可以到周围居民区,跑到他们的房顶上去观看比赛。
这些居民区的房顶,建得还相当有规模,它有座位,有看台,还有双层看台,还能提供一些饮食服务。
你会想,这球场的主人能同意周围的居民这么来卖门票吗?
当然不同意了。我们知道每年芝加哥的小熊球队,就在这个体育场比赛,门票可是一笔巨大的收入,球场的主人当然不愿意让周围的居民分占他们的收入。
其实这种居民的看台早就有了,以前是稀稀落落的,直到1980年代,芝加哥小熊球队开始崛起,他们的球赛变得越来越好看了,门票收入越来越高了,这时候居民卖门票,搭顺风车的行为也越来越嚣张了。
这时候小熊球队还有这个球场,他们就不同意了。到2002年,球场的管理者开始采取行动,想要加进一些挡风的设施,阻挡居民观看比赛。居民也不示弱,他们说:“我可不一定想要看你的比赛,但是你建的这些挡风设施,挡住了我们的视线。”
到后来他们双方斗到了法院,斗过一阵以后,他们又在法院以外达成了和解。最后和解的方案是居民向球场交纳收入的17%作为回报。然后球场也就同意居民成规模地修建他们的座椅、看台。
17%这个数字,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的,跟咱们中国的增值税刚好是一个数。不管怎么样,球场和居民达成了合作解,球场的视觉资源得到了最佳的使用。
租与寻租的定义
首先了解成本的概念,成本是放弃了的最大代价。
成本就是放弃了的最大代价,如果没什么可放弃,也就不存在成本,所以我们说:“沉没成本不是成本”。凡是说成本,我们一定是向前(未来)看,而不是向后(过去)看的。
最简单的情况是一个人的社会有形的物资,一棵木材,它用来取暖,就不能拿来盖房子了,这是成本最早的概念。
然后我们又把它扩充了,它不仅仅是指有形的物资,它也可能指无形的物资。我们盖房子的时候,需要阳光权,可能会产生安静权的问题,还会产生空气权的问题,这些抽象的资源也纳入我们对成本的考虑。
还需要了解“盈利”和“亏损”的含义。
我们说所有的盈利都是横财,都是意外的收入;所有的亏损都是横祸,都是意外的损失。只要发生了盈利或者发生了亏损,我们对资源未来的使用价值就作出了新的调整,成本也因此相应地进行了调整。
所以旱涝保收的生意,过一段时间以后,它就不再是旱涝保收了,因为当中的资源的价格发生了变动,使用这些资源所要付出的成本也发生了变动。所以盈利永远只是一次性的,亏损也是一次性的。
我们从成本的角度出发,解释“租”的含义,租就是租金的租,也就是利润、利益、好处。 租就是对资产的付费,而这个资产的供给在一定程度上,是不以付费的变化而变化的,那就是白赚的收入。
记得吗?猫王的下一份工作,要比他今天做歌手的工作差很远,所以无论赚多赚少,他仍然会当猫王,仍然会继续唱歌。这当中就有一大部分的收入,是他作为歌星这种资源,而白赚的。这叫租的概念。
讲完租的概念以后,我们讲“寻租”的概念。寻租的概念指的是,企业在向政府争夺垄断性优惠政策的过程当中,也要付出巨大的成本。“在那里,个人竭尽使价值最大化造成了社会浪费,而没有形成社会剩余”。是没有从事生产的情况下,为垄断社会资源或维持垄断地位,从而得到垄断利润(亦即经济租)所从事的一种非生产性寻利活动。 所以我们说乞丐并没有白拿施舍,乞丐拿施舍的过程本身就耗费了好多的资源。这是寻租的概念,也是从成本的概念中衍生出来的。